沈初酒确实没明白战潇是何意,方才她以为是战潇不需要妾室,现在看来是连孩子也不想要了。

    战潇又补充了一句:“以后不要再有这样的想法。”

    几日后,关于沈初酒的传言不光未曾停歇,还愈演愈烈,一度到了不可控的地步,沈初酒整日在府里呆着,眼不见耳不听,过得逍遥自在。

    战潇和谢懿二人可没这么清闲,二人不光抬头不见低头见,在官场还时常被人带着八卦的语气询问是否真实,战潇就是冷处理,谢懿解释的多了也厌烦了,一连几日都未曾入宫。

    这日,谢懿正在府里思虑该如何将这阵风头压过去,就听见随侍说道:“爷,外面的风声好像慢慢转移了。”

    谢懿大喜,“消息确定吗?”

    “确定,属下从凉老板那里听见的。”

    凉寒不愧是凉寒,所有的消息都是第一时间知道,消息便也从茶楼散播出去,一时间,所有的传言都变成了对沈初酒有利的了。

    云雀带着消息回到暗香园,“王妃,外面的传言好像变了。”

    沈初酒不以为意,她早说过,谣言止于智者,不去理会,过一阵子自然就没事了。

    沈初酒还没舒服多久,薛昭茗就找到暗香园来了,她还没走进暗香园就被云雀拦住,“表小姐是要忤逆主子?”

    薛昭茗索性不进了,她站在暗香园门口破口大骂,说沈初酒不要脸,不光牵连谢懿,现在还把战潇也推到风口上。

    沈初酒不知道外界传言,自然也不想搭理薛昭茗,她不屑的看了眼薛昭茗,起身朝着小厨房走去。在沈初酒的眼里,跟薛昭茗这种蛮不讲理的人纠缠,不如去多研究几道菜呢,天下之大,唯有美食不可辜负。

    是夜,战潇走到暗香园门口时问道:“处理好了吗?”

    姚轻得意的点点头:“主子放心便是。”

    他不光处理好了,还处理的感动自己,现在姚轻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上京城的闲人没事就喜欢去听书听戏,编写话本子的先生赚钱不是没有道理,他今日可是用了他平生所学的东西,编了一出好戏呢。

    姚轻今日放出去的消息是:战潇和沈初酒二人在南羽国时便互生情愫,只是碍于二人身份问题,战潇迟迟未曾表白心意,直到后来的某次阴差阳错下,战潇才向沈初酒表明自己的心意,并且执意要娶沈初酒过门。

    还说,战潇对沈初酒宠爱有加,新婚之夜战潇格外照顾沈初酒的感受,怕小姑娘害羞,他都未曾和沈初酒圆房,就因为沈初酒年龄尚小,再加上彼此不了解,这才开始慢慢相处。

    直到来到大渊之后,战潇才和沈初酒成了最后一礼,那一晚,守夜的丫鬟往屋子里送了八回水呢,沈初酒一直睡到次日午后才醒。从那以后战潇夜夜留宿在沈初酒的屋里,连妾室和通房都不曾有,可谓是给沈初酒专宠。

    传言,沈初酒对战潇也很不错,事事依从战潇,还懂得男人心里的那点事儿,时常在暗香园与战潇过着风花雪月的日子,就连给战潇端来的饭菜都不重样,让战潇吃不习惯旁人做的饭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