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黎黎绝望地闭着眼睛，她不想睁开眼睛，她害怕别人看到后带来的尴尬，也害怕别人对她明目张胆的鄙视与看不起。
大概过了五天，那是一天夜里，黎黎已经睡着了，肚子的疼痛好多了，或者说她已经可以适应了。
大概是吧，也可能是心痛大过了一切疼痛。
突然，有人抓住她的手大喊大叫。
黎黎立刻睁开眼睛，屋里的灯也被打开了。
旁边两个妈妈和她们的家属也被吵醒，都是一脸不悦地看向黎黎这边。
甚至有人已经握紧了拳头。
“对不起，对不起……”夜离跪在地上，头趴在黎黎胳膊上，大声哭喊起来，“我真不知道这个事，我也是今天才得。”
“我妈一直瞒着我，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王檀正在用我的手机，我回到家，也没有人告诉我，真的真的，你要相信我。”夜离在那里几乎要哭晕，也有值班护士赶了过来。
黎黎却一脸平静，道“你小点声，大家都睡觉呢。”
夜离憋着哭声，胳膊还是忍不住地抽动。
护士了解了情况，关上了灯，不悦地离开了。
其他人也没多说什么，都又回去睡觉了。
夜离又轻轻抽噎了一会儿，才缓过来。
“我请假了。”他小声道。
“你往边上靠靠，让我睡一个地方。”
睡到床上，夜离靠近黎黎，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
“原谅我宝贝，这些天你受苦了。”
黎黎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