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彼得堡第一国立医院。

    病房门口。

    一位形容瘦削的老人双手合十抱住鼻梁,泣不成声地抽泣着。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投出那一票,如果不是那个菲尔茨奖……如果不是那个菲尔茨奖……我们就不会失去善良、聪明、美丽以及……勇敢的薇拉普尤依女士。”

    “放轻松点,伙计,”拍了拍这位穿着黑大衣的老教授,费弗曼教授叹了口气,虽然心里同样不好受,但还是试着安慰自己的朋友说道,“换个角度想,如果这一届没有颁给她的话,恐怕我们就永远没有这个机会,让她得到属于她的荣耀了。你应该庆幸,你将票投给了她,而不是别人。”

    “你这么说也是……”

    病房外是一片唏嘘。

    病房内的气氛也同样充满了悲伤。

    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看着躺在床上昏睡不醒的薇拉,陆舟久久没有说一句话。

    直到站在一旁的医生的提醒,才打破了病房内的沉默。

    “先生,探病的时间到了。”

    仿佛从沉思中醒来,陆舟抬起头看向了医生,用连他自己都感到诧异的冷静说道。

    “可以告诉我她是什么病吗?”

    医生:“您是她的亲属吗?”

    陆舟摇了摇头。

    医生:“那我们恐怕不能将病人的隐私泄露给你,这是规定。我们已经联系了她的直系亲属,很快他就会赶到这里。”

    陆舟点了点头,也没有说什么。

    看着那张憔悴到令人心疼的脸颊,他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道。

    “我一定会治好你。”

    “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