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硬了。

    他肯定知道的。那只猫的尾巴是我掰断的。

    但我很善良,因为它是我哥抱回来的。所以我只掰了两节骨头,若非如此,我掰断的肯定是他的脖子。

    好吧,他说我活该我就活该,但确实疼得牙痒,我想,我肯定要把哥操到尿失禁才能解这个仇。

    可当他说“下次不许趴在灯箱上了”,我一肚子邪火又漏了气。

    我又自相矛盾地想,好吧,好吧。谁让他是我哥,操到失禁太恶毒了,我舍不得。

    直到上完药他要回房了,我依旧缀在他屁股后头。

    他背光站在房门口,而我还在攀登。

    我叫住他,他问我怎么了。

    我还是咧嘴笑,指了指自己没有扣子的居家服。我说,哥,我刚上完药啊,脱不掉衣服。

    他挑眉问,“你裸睡?”,我也不避讳说是啊,并贴心地问他,你要看吗?

    我以为他要骂我了,结果他却招了招手,我立刻颠颠跑过去。

    我哥抓着我衣服的下摆帮我脱掉了上衣,我问他,哥,你不觉得熟悉吗?

    他没抬眼,小心翼翼摆弄我的胳膊,撑着袖口把我的胳膊掏出来,然后嗯了一声示意我说下去。

    “哥,你肯定记得的。”

    “记得什么?”

    “八岁那年啊。”我咧着嘴,没办法,我实在太开心了,就算合上嘴巴快乐也会从眼睛里溢出来的。

    他叹了口气,把从我身上扒下来的衣服抱在怀里回房了。

    我也回房了。我房间就在他隔壁。

    八岁那年冬天,他扒掉了我的衣服,把我丢在这栋宅子的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