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等奶娘走后,让青依也出去,走到江淮义身边,把他揽在自己的怀里,江淮义双臂紧紧的环住初雪的腰,身体有点轻微的颤抖,初雪轻抚他的背脊,什么话也没说,半晌后,江淮义才在她怀里说:“丫头,我真的害怕,要是你不知道菊花和鸡肉有毒的话我就要失去你和安儿了,我真的害怕,也心疼笙儿,他是那么的懂事,那么聪慧,她怎么下的去手?”

    初雪知道江淮义是在后怕,就安抚这着他说:“我们不是都没事吗,笙儿又用投胎的方式从新来到我们身边,一切都过去了,以后我们只会更好的。”

    “我真是眼瞎,留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在身边十几年,还把她当好人,才给她机会害了这么多的人。”

    “不愿你,是她隐藏的太深了,老公,现在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我们应该高兴,别为过去的事情难过,未来才是我们应该去多想的事!”为了安慰江淮义,初雪都叫江淮义一直想让她叫她不愿意的老公了。

    江淮义听到老公后抬起头说:“如果不是在这个时候,我身上还有伤的情况下,我一定会抱你进房的,但是我还是要谢谢你,你说的对,发生的已经发生了,再想也没用,未来才是我们要考虑的,考虑我要给你和安儿一个怎样安定快乐的生活!”

    到晚上,江叔面色沉重的来说:“奶娘跳崖了,她让人把她送到山上的庙里,可奶娘没进去,送她的人就停好车,远远的跟着,奶娘抱着候姨娘的骨灰从后山的悬崖上跳了下去,跟着的人离得远,来不及阻止。”

    江淮义也语气沉重的说:“算了,候姨娘办的这些事,其中不少起奶娘就是帮凶,这样是她们最好的归宿了。”

    初雪为难的说:“怎么和允行说,他是个好孩子。”

    江淮义和江叔说:“问问程夕邈,怎样找到允行,就和他说她娘突发疾病去了,她认为自己罪孽深重,不想把自己的骨灰再留在世间,让奶娘把她的骨灰撒到河里,奶娘也离开了,不知道去哪了,以后不要让允行回江府,叮嘱庄子里的人,把候姨娘的事都烂在肚子里,任何人不得和允行说他娘的事。”

    江叔称是,就出去找程夕邈去了。

    初雪听到江淮义的话,感动的说:“我家相公真是个好父亲,安儿以后肯定会为有相公这样的父亲骄傲的,你也会是他的英雄。”

    江淮义卧紧她的手说:“我更想听我家娘子对我这个相公的爱慕之情,更想当我家娘子的英雄。”

    初雪用充满爱慕星星的眼睛看着江淮义说:“你一直是我的英雄,还是我的支柱,一辈子都离不开的支柱。”

    江淮义用充满隐忍的声音说:“丫头,你是不是仗着我现在不能动你,就可劲的撩我,我可是生意人,最会记账,我好了,第一件事情就是让你一笔一笔的还账,再下不来床不要愿我?”

    羞得初雪一把推开江淮义,气势汹汹的去搂着儿子睡觉去了。但是一个半月后,程夕邈说江淮义伤完全好了后,安儿当了初冬和江德的第三者一晚,初雪被小心眼的江大老板一笔一笔细细的算了一眼上的账。初雪抚摸着江淮义遍布疤痕的背,难得的配合了一晚。

    初雪在山庄住的很舒心,过年的时候,她把在庙里的李姨娘和庄子里的林姨娘都接过来,加上程夕邈和楚天,一起过年,看着一张张快乐的脸庞,初雪很感动,和江淮义定好,每年都这么一大家子一起过。

    江允行在安儿两岁生日的时候来到温泉山庄,一家高高兴兴的给安儿又过了一个快乐的生日,安儿兴奋的晚上都不睡觉了。

    第二天,江淮义邀江允行去泡温泉,给他解解乏。在温泉里面,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还是江允行终于打破沉静说:“父亲,我娘的事我都知道了,我和师傅在客栈里住了一晚,和伙计打听了一下,伙计都和我说了,师父说我娘罪孽深重,父亲还为了保护我,瞒着我,你心里需要隐忍太多,我要更努力行善积德,为我娘赎罪,不能自暴自弃,父亲,你不用担心我,我明白这个道理,这天下比我更不幸的人很多,到我在他们身上看到的只有努力让自己未来更好,我的起点比他们不知道要高多少,我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不能让父亲失望,不给父亲丢人,我也要做父亲骄傲的儿子。”

    江淮义怕怕他的肩膀,眼眶湿润的说:“你已经让我骄傲,行儿,你母亲说过,过去的事,过去了,我们不要再费心的去想,我们要为未来负责,未来才是属于我们的,行儿,你长大了,父亲很高兴。”

    江允行听到江淮义的话,他是彻底放心了,所有的心结也解开了,没有什么好伤春悲秋的,只要将来一家人幸福快乐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