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那时候,她也同他此刻这般,痛入骨髓。

    最可怕的疼痛,大约就是,最挚爱的人不信你!

    言芜抬了抬下巴,声音冰冷的问他:“九妄是不是你杀的?是不是你把他剥皮抽筋?你为什么这么做?”

    江行之还没回答,一旁的乾清子冷笑一声,道:“他为什么这么做?自然他是魔。”

    他伸手指着噬魂兽:“这东西张口就能吞魔,分明就是魔物。”

    所以炼制魔物的江行之,肯定也不是个正常人。

    这话噬魂兽可不爱听,它立刻反驳:“放你娘的狗屁老子与魔势不两立,老子才不是魔物。”

    噬魂兽本来是想做壁上观看好戏的,它倒是很好奇要是打起来了,是江行之厉害,还是言芜厉害。

    当然打个两败俱伤最好,它到时候就上次各踩几脚来个落井下石。

    然而它没想到自己吃个瓜看个热闹,这把火竟然还烧到了它的身上,竟然还把它说成与魔物同伙,简直叔可忍婶不可忍!

    乾清子盯着江行之怒斥:“你为什么要将九妄剥皮抽筋?”

    突然有人惊呼:“快,快看他脸上?”

    江行之左边脸上的那些面具下遮挡的魔纹已经无知无觉地蔓延在了他的右边脸上。

    此刻他几乎满脸都是黑色的游动魔纹,看起来无比诡异,也无比的丑陋而又令人惊惧。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他真是魔。”

    后面喊这话的人就越来越多,甚至有几人已经对江行之做出了攻击的架势。

    言芜抬手,打掉江行之左边脸上的面具。

    江行之没有闪躲。

    面具被打落在地,江行之缓缓抬头,望着言芜。

    他脸上都是魔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