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牛华太乐亦剧小说网>青春>美人太傅每天都在背刺 > 31 车夫开b,师傅被蹂躏轮jia
    头顶从林间的透过的日光晃荡着,渐渐扑朔迷离得不清,晏修仿佛死了似的,丝毫没有反抗,他麻木地地看着贺兰尚掰开他的双腿,坚硬的肉茎撑开他的后穴,在他体内粗暴地乱顶乱插。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曾经被凌辱的旧日记忆虽然不甚清晰,但他已习惯如何面对——不要反抗,要顺从忍耐,才能活下来。

    即使被豫川救出后,过了那么多年,他的心还停留在十年前,他仍然是一个营妓,他了解世上一切残忍之事,没人会爱他,没人听到他的哭声,没人会可怜他,只要这副皮囊还能用,在被蹂躏到彻底腐烂之前,他就永远停留在那个地方,日日重复着苦痛轮回。

    等贺兰尚泄精绵软后,其余士兵围了上来,遮住了树林漏下的日光。晏修望向他们的脸,他们长得都不一样,老少都有,唯一相同的是脸上的恐惧,却止不住吞咽舔唇,对肉欲强烈渴望着,一瞬间,似乎很多张脸重叠起来,变成了他最熟悉的模样。

    最先被推上来的是那个稚气未脱的年轻车夫,众人商量他年龄最小,还没开过苞,就让他先来。

    那张黝黑的年轻面庞充满了畏惧,他吞着口水,像刚刚那样,他扶着晏修坐起来,脸红得低下了头,却止不住看向他的双腿间。

    “你不敢?”晏修问他,露出一抹柔和的微笑来。

    “钦差大人,这是杀头的罪,我怕……”

    晏修靠在他耳边,用二人才听得的声音耳语道:“孩子,我告诉你吧,你若是不做,没等到回去杀头,现在就得死。因为不止你,贺兰尚也在害怕,所以,所有人都得一起做才不会泄密,明白了吗?”

    车夫脸上通红,始终低着头,不敢看向他的眼睛。

    “干啊,还等什么?杀了我,杀了我……”

    在他诡异的笑声中,车夫拎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上按过来,他的后穴被贺兰尚干了好几轮,穴肉正湿润滑软抽搐着。车夫头皮发麻,他还在害怕,肉茎顶着穴口始终没有插进去。反倒是晏修往他身前一靠,吞下了大半肉茎,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笑着安慰道:“别怕,相信我,死不是件可怕的事,而是解脱。”

    正说着,他亲上了晏修的唇,他落泪了,晏修感到热泪粘在他们的脸颊间。

    越来越多的人朝他伸出手来,扯裂了他身上的衣衫,野蛮地撕扯着他的身体,震惊皮囊都被人占据,已不再属于他。他闭上眼睛,感到自己的身体分成了许多碎块,手、脚、头颅……一块接着一块,似乎被他们撕碎,插在了军营外的鹿角尖桩上,身体的每一块,都承受着锥心之痛。

    在这无边黑暗中,晏修想自己或是要死去了。乌鸦悲凉啼叫着,这是他自年少时期以来,最熟悉的声音,乌鸦一向追逐死人而来,它们从未离开过,像许多年前一样,它停在了自己眼前,遮住了光,在等着他死。

    然而晏修终究是没有死,在将要吞噬他之前,鸦群尖叫着飞舞逃离开,朦朦胧胧的血红色光晕中,晏修看到了元稷安的面庞。

    晏修笑了,他知道自己活过来了,面对这命运,他又赢了一次。

    “晏修!”

    元稷安不停叫唤着他的名字,在元稷安怀中,他雪白的肌肤上沾满了脏兮兮的泥土,泥土都遮不住的遍体鳞伤,青色,紫色,血红色……各种伤密密麻麻地交在一块。他解开腰间的汗巾,先是擦去他脸上的污秽,浑身都黏糊糊的,散发着血腥的臭味,他一开始并不知道这是什么,直到当他碰到他的双腿间时,他摸到一团软软的肠肉,从中流出血红色的黏液,血和男人们的阳精混杂着,分不清区别来。元稷安一摸到那滩黏液,突然脑海中怦的一声,像个疯子似的什么都忘记了,只想杀人。

    元稷安提起大刀,双手颤抖不已。贺兰尚和随行士兵都被控制了起来,正在被校尉审问,元稷安一刀挥舞了过去,当即砍了贺兰尚身边士兵的头颅,血洒了周遭人一圈。贺兰尚吓得跪在地上磕头,元稷安举着刀要砍去他的脑袋,被身边校尉舍命拦住了。校尉和几个侍卫都承着他的手,苦苦劝说道,因为从马车上搜出许多金银财宝,此事蹊跷,得好好查上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