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各怀心思,只有鸡巴足够诚实。

    看着胯下支起的大帐篷,越是看不到帘子后的景象,越能勾勒出血脉喷张的画面。

    鸡巴硬的有点痛,章欢从琴弦上挪开,伸手摸向自己的肉棒。

    欲盖弥彰的将吉他挡在身前,手覆在鸡巴上缓缓套弄。

    章欢的脸上欲望难填,苍白的肌肤一片血红。

    两张床隔得不远,于西元余光捕捉到了章欢的异样。

    像是情欲催化剂,他原本勉强能忍住的渴望开始叫嚣,引诱着他共赴沉沦。

    对吴景臣有所求,于西元比起章欢还算有点理智。

    但这份理智在俞渔压抑的叫床声和章欢喘着粗气的呼吸中渐行渐远,他的手比脑子先一步覆在快要爆炸的肉棒上。

    俞渔不知道屋里的另外两根肉棒正对着自己昂首敬礼。

    被吴景臣肏的灵魂都要撞出体外,她抓着床单攀上高潮。

    俞渔痉挛收缩的小穴像个榨汁机,把吴景臣的豆浆一起榨了出来。

    看着自己的子子孙孙从俞渔的穴口缓缓流出,吴景臣的心情总算好了起来。

    虽然只发泄了一次精囊依旧鼓鼓囊囊,可昨晚一夜没睡,他没了继续操干的心思。

    看出吴景臣的意思,打定主意要抱大腿的俞渔爬起来搂住吴景臣的后腰。

    她的脸靠在他的后心窝,在吴景臣的背上乖巧的蹭了蹭。

    毕竟是自己喜欢的小狐狸精,满心愤怒在俞渔的讨好中奇迹般缓和下来。

    察觉到自己可笑的变化,吴景臣斜眸抓住俞渔的手,想要把俞渔从自己身上掰开。

    可他越掰俞渔搂的越紧,白嫩的奶子贴在吴景臣的肌肤上,让人忍不住回味那对娇乳销魂的滋味。

    吴景臣冷笑,知道这都是俞渔管用的床上把戏,但他偏偏很吃这一套。